出乎意料?”

    她特别好奇啊,究竟何方神圣,让她小舅舅兼四叔念念不忘。

    着实是啮臂为盟这个事儿吧,让她太匪夷所思了。

    姜婠呵呵两声,着实尴尬。

    “……是挺出乎意料的。”

    杜韵然怪道:“什么意思?挺……莫非那女子貌丑?或是性情不堪?赶紧说,到底是谁?”

    貌丑倒是没有,性情不堪……那八年也确实了。

    姜婠鹌鹑似的埋着脑袋,小声道:“是我。”

    杜韵然:“?”

    她约莫没听清楚,或是幻听了,怎会听到那么离谱的回答?

    “谁?说大点声,没吃饭啊你。”

    行,大声就大声!

    “我!他心上人是我!”

    杜韵然:“……”

    表情隐约是裂了一下。

    “你……你?!”

    惊悚!离谱!

    不是她瞧不起她这没脑子的手帕交,可实在意想不到,她小舅舅看着像是极为挑剔的人,会喜欢姜婠这一类女子,而且这些年,半点看不出来啊。

    姜婠点头,“我昨晚问了他,他说是我,而且他说我早就知道了,当年就是因为知道他心悦我,觉得他怀着私心趁我中药与我……才恨上他开始造作的,我也挺意想不到的。”

    说着,她奇怪道:“可我就纳闷了,既然我早就知道,怎么会你和容月半点都不知道?我这几年口风那么严的?他锯嘴葫芦一个就算了,我可是个大嗓门啊。”

    她仗着谢知行喜欢她,各种造作,以此有恃无恐的折腾谢知行,践踏谢知行的心意和尊严,竟然一直没有透露出来谢知行喜欢她?

    她闹不明白。

    杜韵然撇嘴道:“我反正一直不知道这回事,容月若是也不知道,那你应该口风是真的严。”

    可偏偏,姜婠不是口风严的人啊。

    且,她这几年既然恨透了谢知行,各种荒唐造作,还卯足了劲儿羞辱践踏谢知行,若抖出谢知行对她的感情,其实更能践踏谢知行,但她没透露过。

    真是奇怪,姜婠自己觉得奇怪,杜韵然也是想不通。

    杜韵然歪头瞅着姜婠,伸手过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