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了收到他的眼神示意随着出来的容月。

    “她的伤,府医怎么说?”

    容月道:“府医说夫人是皮肉伤,虽戳伤得有些严重,但不妨碍什么,好好养着按时用药,伤势愈合就好了,也幸好那支簪子并非十分尖锐的,不然……”

    谢知行扭头厉目看着容月,“幸好?她都被伤到了,何来幸好?”

    容月忙道:“是奴婢失言。”

    谢知行道:“将她的那些金银玉器的簪子都整理出来,送去让匠人把尖锐处都磨钝了,日后不许这些尖锐的头饰戴在她头上。”

    “是。”

    谢知行这才叮嘱,道:“照看好她。”

    “是。”

    谢知行这才离开。

    当时护卫追去抓到了放暗箭的人,刚才回来后得知这个,李山已经去盯着审问了,也不知道问出什么来了,他得去看看。

    只是出了关雎阁,便看到了谢珩在门外不远处站着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也不进去。

    见着他出来,谢珩默默上前。

    “孩儿见过父亲。”

    谢知行嗯了一声,温声问他:“可是来看你母亲?”

    谢珩低下头,闷闷道:“不是,孩儿是担心妹妹。”

    谢知行静静看着他片刻,道:“你妹妹没事,现在和你母亲一起休息了。”

    谢珩点头,“孩儿知道了。”

    “用过午膳了?”

    谢珩道:“孩儿担心妹妹,刚下学听去接荣哥儿回去用午膳的大嫂嫂说这件事情就来了,还没用。”

    平时荣哥儿都在安乐堂和谢珩一起用午膳,没特殊情况,杜韵然并不会特意接孩子回去用膳。

    何况今日出了这事儿,杜韵然哪有心思?

    只怕是故意去让谢珩知道这件事的,也是想让谢珩来看看姜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