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留宿在姜婠屋里的事儿,不仅北院上下都知道了,还传遍了谢府。

    委实是这事儿,太稀罕了。

    姜婠终究没能睡到自然醒来,因为杜韵然得知这事儿,风风火火的杀过来了,她可没耐心等姜婠自己醒来,直接把人摇醒了。

    姜绾本来挺恼火的,一睁眼看到她,欺软怕硬的她立刻歇火了。

    哼哼唧唧的坐起来,勉强睁开的眼里蓄了泪光,困的。

    “你要不干脆弄死我吧。”

    杜韵然冷哼一声:“那可不行,四叔不能没媳妇儿,珩哥儿瑾姐不能没娘。”

    姜婠一脸幽怨的盯着她,小嘴撅得,估计能挂东西了。

    杜韵然覷着她,一脸暧昧的揶揄,“四叔留在你这里过夜是把你折腾的多狠?让你这么迟了都起不来,困成这样?啧,不会大战了一夜吧?”

    话一出,旁边的容月目瞪口呆,这是她能听的话吗?

    杜韵然身后的欣兰一脸无奈,见怪不怪。

    姜绾:“??!”

    她立刻精神了,但是脸也瞬间通红。

    她急吼吼的解释,“你别乱说!我和谢知行清清白白……啊不对,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在我这里睡了一晚,我这还有伤呢,怎可能胡来?!”

    杜韵然冷哼:“就你头上这点伤能妨碍什么啊?换做我,照样大战三百回合。”

    姜婠瞪直了眼,脸红脖子粗的道:“你你你……杜韵然你不知羞!怎么什么话都说?”

    杜韵然刚想啐她矫情,但转念一想,这人现在就跟个刚及笄的小姑娘似的,这样倒不是矫情了。

    她十五岁的时候确实也就是这德行的,看似胆大,实则脸皮薄,跟着自己到处造作,但在男女之事上是没什么见识的。

    当然,她其实也半斤八两,也就是看过不少画本子,比姜婠懂得多一点。

    嗯,就一点!

    自己那些不拘小节的话,在现在的姜婠面前确实是不能说的太露骨。

    她咳了一声,问:“那不说这些了,就说别的,昨晚怎么回事,怎么的突然就躺一起了?是四叔自己要留下的?”

    姜婠抿了抿嘴,低下头小声说:“不是,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