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惹得家里对她失望,自该自己尽量求得家中原谅,若是让他施压,治标不治本,也失了初心了。

    谢知行道:“没有,只是劝他们对你宽容一些,给你改过的机会,莫要太苛责。”

    若只是这些,倒也还行。

    见他又要继续推,姜婠忙出声:“你别推了,和我一起坐下。”

    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让了个位置给他,用手拍了拍。

    谢知行挑挑眉,便也绕过秋千,坐在了她旁边。

    本来还算位置宽松的秋千,多了他一个,就显得很拥挤了,再无多余的地方。

    姜婠笑眯眯的问:“你知道这个秋千是谁给我做的么?”

    他道:“岳父。”

    姜婠微诧,“你知道?我跟你说过?”

    “嗯,成亲第一年,我时常随你一起回来,也在这里坐过,你跟我说的,这是岳父亲手给你做的,你还想让我将它搬回谢家,但是后来又没让了。”

    “为什么?”

    谢知行道:“你说这是岳父给你做的,就该留再这里,什么时候想坐秋千了,你回来就行了,因此,我想给你做一个放在关雎阁,你也不要,说只要这个独一无二的。”

    其实,也是因为当时,她对谢家和他,都没有归属感,所以不想把珍贵的东西搬去谢家,她似乎总觉得,自己在谢家呆不长。

    那时候,刚经历了景来给她的伤害,她养胎那几个月,都挺郁郁寡欢的,心思也时常变。

    是他没能调整好她的心绪,才让她产前产后郁结于心,心性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姜婠笑笑,道:“父亲最疼我了,小时候母亲总想好好规训我,可是父亲不让,说让我随性自在一些,不想让我做千篇一律的闺秀,活得没个滋味,我以前那样能闹腾,其实都是父亲惯着的。”

    谢知行颔首道:“这我知道。”

    姜婠问出了心中这阵子一直没敢问的疑惑:“我这几年,和父亲也闹翻了么?”

    谢知行摇头,给了她想要又不敢要的答案。

    “也没有,其实岳父每次回京,都会去看你,但你跟家里使性子闹脾气,不太会见他,他倒是也时常派人给你送些稀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