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即便是为了保住自己跌族人,杜姨娘应当不会敢攀咬的。
如今,只等查证此事了,但此事涉及姜家,不好直接去查。
正思索着此事该当如何,带杜姨娘离开的李山进来道:“四爷,刚才传回消息,那位南疆来的游医已经被在平城找到。”
谢知行讶然道:“找到了?可有问出什么?”
李山道:“据传回的消息,他告知当时他带来京城的葛阳花液有四瓶,都被卖空,虽那些人都遮掩着去买,但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婆子,”
“倒是有一个年轻女子亲自跟他买了,那女子虽然帷帽遮面不知何人,但衣着气质言谈举止皆不凡,以他猜测,像是大家闺秀伪装的,他说他记得声音。”
谢知行闻言,眸子眯起。
李山说:“我们的人已经把他带回,最多两日便可抵京。”
谢知行思索片刻,微微点头。
若是如此,再等等就是。
若当真如杜姨娘所言,是姜媃指使的,谢知行有一种预感,那个单独去买葛阳花液的,就是她。
若姜媃要害姜婠,去买这种害人之物,定然是不敢让家里知道的。
姜家再不满姜婠,也绝不会由得姜媃谋害她,而姜媃身边的人,都是姜夫人安排给她的,她自然也不敢让那些人去,自己去最稳妥。
谢知行道:“适才审问到的这些,暂且保密,刚才那几个,严密关押。”
“是,四爷。”
谢知行这才稍微收复心神,起身离开春回居,前往关雎搁那边,继续陪着她。
临近傍晚时,谢家来了个客人。
武阳侯姜卓安,回来了,一回来就直接来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