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侯姜卓安,而今年不到五十,一身魁梧气势豪迈,即便年到中年一脸憔悴风霜,却也依旧难掩俊气,可见年轻时样貌不俗。
抵京之前就收到消息知道女儿出事,策马直奔谢家的,姜家都还没回去。
谢知行出去迎时,他还是一身软甲风尘仆仆。
谢知行上前拱手见礼:“见过岳父。”
姜卓安促声询问:“婠儿如何了?”
谢知行道:“岳父放心,阿婠已经解了毒,只是身体还虚弱,还在昏迷中,太医说明日才能醒来。”
姜卓安道:“带我去看看。”
谢知行立刻带他去。
一路直达北院,去了姜婠的关雎阁,姜卓安这才见着了床榻上昏迷着,脸色苍白消瘦的女儿。
可心疼坏了。
谢知行见姜卓安如此心疼不忍,道:“岳父不必担心,她如今只是在昏迷,待醒来了好生调养,会恢复如初的。”
姜卓安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后,沉声问:“是何人要害我婠儿性命 ?”
谢知行想了想,道:“还在查。”
还没确定,又设计姜媃,在没查证此事之前,不好透露。
姜卓安有些诧异,“不是说已经几日了?怎会还没查出来?此事就如此复杂?还是说此事涉及什么难以拿定之人?”
是在谢家被人下毒,姜卓安难免要怀疑下毒的人是谢家的谁,且他是知道的,他这女儿,跟谢家上下都深有龃龉。
若是如此,谢知行确实不好拿定。
谢知行道:“岳父多虑,并非如此,是真的还没查出来,阿婠是我的妻子,是我两个孩儿的母亲,若有人害她,我自不会顾虑的,当真是尚未查出。”
旁人不知谢知行的心思,姜卓安倒是看得出来一些的,虽不知何种程度,但看得出来谢知行对姜婠必定有情,不然也不会一直宽容。
他如此一说,便也信了。
姜卓安不由忧虑,“能在谢家下毒,又这般难查,此事不简单啊。”
谢知行道:“岳父放心,已经有些眉目,我必定查清此事。”
姜卓安颔首道:“查清了务必告知于我。”
“小婿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