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见母亲这般反应,只看着不语。
谢知行道:“岳母,此事我几经查证,是真的,相关人证都带来了,岳母不信,可听他们说了,叫姨妹出来对峙。”
姜夫人激动的争辩:“定是那些人攀咬,媃儿怎么可能会给她的姐姐下毒?她有何必要这样做?没有道理的事情。”
谢知行道:“她究竟为何如此,一会儿叫她来一问便知,但事实就是如此,既然一切指向她,总该查问于她的。”
“可……”
“够了!”
姜卓安低斥一声没让姜夫人继续说,看向谢知行道:“你当真查到了媃儿?”
“是,杜氏供出,是姨妹找上她,给了她毒害阿婠的东西,而那东西叫葛阳花液,无色无味难以查验,却是可以让人枯竭而死,犹如慢性duyao,”
“此乃一个南疆游医带来卖出,据她所言,便是姨妹遮掩面貌亲自去找她买的,昨日岳父岳母带姨妹去谢家,那游医暗中听了姨妹的声音,证实是她。”
听到葛阳花液,姜夫人脸色一变,立刻看向堂外候着的几人,目光落在沐黎身上,而后又转头看向梁妈妈。
梁妈妈也看向沐黎一眼后,脸色难看的跟姜夫人点了头。
姜夫人脸色愈发不好,腿都软了,险些站不稳,还是梁妈妈赶紧扶着才稳了。
姜卓安面色沉着,稳着心神道:“让她们过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谢知行看去,李山立刻将几人带过来。
姜卓安和姜夫人分别坐在主位两边,而姜夫人强撑着心神,却手都在抖。
几人过来后,除了沐黎,其他三个都跪下。
之后,便逐一将此事的前后都道来。
听完了,姜卓安夫妇都久久无言,不再质疑。
竟是因为,要取代姜婠?
静默片刻,姜卓安抓起旁边桌上的茶盏掷地,勃然怒喝。
“孽障——!”
他立刻看向一边的梁妈妈,冷冷道:“立刻,去将那孽障带来,本侯要亲自问她。”
梁妈妈看向姜夫人,姜夫人也忙看向姜卓安,“侯爷……”
不等姜夫人说什么,姜卓安冷眸怒视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