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有机会,我陪你去并州祭拜她。”

    姜婠侧目:“你怎知她埋在并州?你问了父亲?”

    谢知行好笑道:“傻了不是?岳父在你出生前后都驻守并州,你也刚出生不久就被抱给姜夫人,不用想都知道,你是在并州出生,那你生母也自然是在那里去世的,不埋在那里,还能送去哪埋?”

    姜婠囧了囧,好吧,她确实是脑子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回并州,你不知道吧?我可喜欢那里了,比起京城,我更喜欢那里,”

    她好似陷入了某些回忆中,恍惚着道:“并州往北,有一片山林,中间有一块草地,特别适合骑马,春天的时候那里开满了野花,五颜六色的,可漂亮了。”

    在并州的那几年,是她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年纪小心思浅,远离京城没有约束,她怎么野父亲都惯着她,并州也民风开放许多,她真的很开心。

    后来祖母去世,随母亲留在京城,尽管也过得比其他闺中女子自在恣意,可京城是最讲规矩的地方,总归是被束缚了,远没有在并州时那么畅快。

    谢知行道:“你若喜欢,以后等我辞官不做了,我们一家人就去并州隐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