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些啊,可惜了,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了么,想不通,”
她歪头道:“谢知行,你说,镇北王是真的叛国了么?”
谢知行微讶之后,眸色略深,静静看着她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回答她。
眼底,尽是有无尽的爱怜和唏嘘。
姜婠等不到他回答,抬头就看到他这般目光,奇怪道:“怎么不说话,还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么?”
谢知行淡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些奇怪,你怎么会这样疑惑?”
姜婠道:“就是以前父亲跟我说过徐家,他似乎对镇北王叛国的说法不认同,他一开始跟我说的时候,我看他是挺敬佩那位镇北王的,”
“我还对此嗤之以鼻,说一介不忠不孝的叛国贼有什么好敬佩的,他还跟我急眼了,让我不许这样说,父亲对我素来你爱,那可是他罕有的凶了我呢。”
谢知行一时间,竟不知道是何滋味。
姜卓安,自然是不会让她那样说的,不管是非如何,她唯独不能说这种话。
他定了定心神,低声道:“事发时我也还小,不知内情,此事的是非功过我也不知道如何评定,反正卷宗上,镇北王的罪名就是叛国。”
说着,他略过了这个话头,道:“反正是尘埃落定且过去二十多年的事情了,那时候你都没出生呢,这跟你也没关系,琢磨这个也没怎么用,就别想了。”
姜婠一想也是,“好吧,确实也和我没关系,是我吃饱了撑的,瞎琢磨了。”
见她不疑有他的转移了话题,谢知行松了口气,他并不想和她多说这些。
后面的两日,姜卓安还来看过一次姜婠,他看过姜婠的第二日,就离京了。
特意没让姜婠去送。
可就在他离京第二日,一个消息的传回来,让姜婠挺猝不及防的。
姜媃逃走了。
她在被送回金阳的途中,不知道怎么逮着机会了,用迷药迷晕了一众押送保护她的护卫下人,连侍女都不带,只身逃走了。
不知去向。
这事儿,可算是打的姜家一个措手不及,姜婠也始料未及。
这会儿姜卓安已经离京,姜夫人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