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姜婠摇头,郁闷道:“倒也不是,可是你想啊,一个人见到另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第一感觉应该是觉得有缘吧,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没来由的厌烦,好像跟他天生不对付一样。”
谢知行闻言,也有些纳闷了,“是么?那确实是奇怪。”
难道是她血脉中流淌的,对北周的仇恨?
那挺玄乎。
姜婠好奇道:“对了,你怎么看得出,他是北周人?我看他通体都是大雍男子的装扮,我以为是哪家公子哥呢。”
“他有耳洞。”
“啊?”
谢知行道:“只有北周,才会有男子戴耳饰,他有耳洞,只能是北周人,而且在北周并非所有人都可以戴耳饰,只有包括皇族在内的八大族子弟可佩戴,那是一种象征,所以他绝不会是寻常客商。”
姜婠张了张嘴,了然道:“原来是这样,还是你细心,我都没注意到这些,而且我也不知道还有这种讲究。”
“你不关心这些,自然是不知道的,我也是比较了解北周,才知道这些的。”
也是。
姜婠还想说什么,瞥见儿子低着头坐在边上,再看看已经在谢知行怀里抱着睡着了的谢瑾,她想了想,出声询问。
“珩儿,你要不要也睡会儿?可以枕娘亲的腿。”
谢珩抬头看来,诧异之后,摇了摇头,“不必,孩儿不困。”
姜婠道:“真的不困?小孩子可不能逞强,口是心非的啊。”
谢珩道:“真的不困,孩儿平时也不太午憩的。”
“为什么不午憩啊?你年岁小,总归课业也不繁重,还是得多休息才行,这样才能有助于长身体,你妹妹就每日都要睡呢。”
谢珩解释道:“孩儿是真的不困,晚上睡得早,睡一晚足够了,妹妹是女孩子,娇了一些,多睡是应该的。”
“那你午后的一个时辰休息时间,都做什么?”
谢珩想了想,一一例举:“和荣哥儿一起读书,写字,下棋,投壶……”
姜婠:“……”
好用功啊。
怪不得读书好,写字也好,原来是在偷偷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