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她不说了,谢知行便也不说了。

    吃完了膳食,谢知行便回了春回居,沐浴。

    虽然现在他和姜婠一起起居,但是,他还是习惯于跑回春回居沐浴,毕竟和姜婠还隔着一层,不好和她共用洗浴间和浴桶。

    倒不是不能多备一个浴桶,但到底女子的洗浴间,是不好随意共用的。

    只是刚回春回居,就看到他屋内的桌上,放着一个药包。

    谢知行皱眉,刚想叫人来问怎么回事,就瞥见药包旁边放着一封信,他走了过去。

    拿起来打开看了。

    然后,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他那张俊脸,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哪怕屋内只有他自己。

    是府医范大夫的手信。

    范大夫今日下午将这些药送来的,正是他想要的男子吃的避子药,他那会儿不在,范大夫拿不准他的意思,索性没送去交给姜婠,直接拿来他这里放了。

    信上是服用说明,说行房之前喝就行,喝一次能有效半个月。

    本来可以做成药丸,服用更省事,但是须得费些时日,怕他等不及,便先送了一包来应应急……

    谢知行:“……”

    应急……

    他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一下,对这老不正经的范大夫挺无语的。

    但……

    怎么说呢?

    算了。

    他摩搓着纸张,盯着桌上的药包想了一下,果断叫来李山。

    “四爷,有何吩咐?”

    谢知行将药包拿起,丢给李山,“你去,将这包药煎了……”

    他还简单说了一下范大夫手信上交代的,煎药须得注意的地方。

    李山却有些奇怪,还有些担心:“四爷怎么突然要喝药?可是有哪里不适?”

    谢知行能告诉他?冷着脸道:“让你去你就去,少问,赶紧去,快些煎好送来。”

    李山默了默,瞧着他主子这个德行,也不像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便不多问了。

    虽然不理解,但主子许是突然心血来潮多了个爱好,无缘无故想吃药了,遵命吧。

    李山捧着药包,默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