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话道:“似乎除了身世曝光被人耻笑,并没有别的影响。”

    这已经是影响了。

    景安君闭了闭眼,示意他退下了。

    待手下出去后,景安君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一个方向,目光恍惚着。

    。

    第二日,宫中大宴。

    谢家几房的女眷都有要去的,姜婠便和她们一起出发,只是到了皇宫,谢知行已经在等着了。

    同一辆马车,杜韵然透过掀起的帘子看见谢知行,扭头过来挤兑起了姜婠:“啧,虽然没回去接你,但是竟然在这里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四叔这样黏糊,干脆把你栓身上吧,还省事儿。”

    姜婠瞪她道:“我又不是狗,你才需要拴在谢琨身上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也挺黏糊,不就是他现在不得空?不然他也搁那杵着呢。”

    杜韵然眼珠一转嘴一歪,倒是不吱声了。

    姜婠冷哼,半斤八两的,好意思笑她。

    马车停下,二人也陆续下了马车。

    谢知行上前跟几个嫂嫂见礼,也被谢大夫人调侃了一下。

    “人我带着,又丢不了,也挨不了欺负,怎的四弟还不放心啊,非得巴巴的来接,也不怕闹人笑话。”

    谢知行那张俊脸被调侃的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笑道:“大嫂说笑了,我是正好闲着,便来等着,并不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