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姜婠扶额。

    “这些年,妾身极少能出府,也是她每个月给妾身吃解药,但因为有她在,景将军只把妾身安插给夫人做备用,倒是没让妾身做什么,只让妾身听夫人和玉溪的话,玉溪也一直让妾身按照夫人的意思,去恶心相爷,挑拨离间。”

    姜婠又默默看了一眼谢知行,谢知行倒是饶有意味的冲她挑了挑眉。

    姜婠:“……”

    她咳了一声,又对柳采蘩问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不肯和她们一起出府,是因为不能出去?”

    “是,妾身不敢擅自离开,那个时候玉溪不在了,妾身正是可用之时,景将军也是绝对不会让妾身出去的。”

    姜婠问:“那他在那之后,可有让你做过什么?”

    柳采蘩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曾,因为妾身出不去,没了玉溪,妾身没办法和他联络,因此中间几个月没有解药,妾身饱受毒发之苦,多是深居简出不敢见人。”

    姜婠不解道:“你若是要出去,来寻我说个借口,也不是不能出去,为何没提过?”

    柳采蘩道:“妾身怕,怕景将军会逼妾身对夫人不利,若不求夫人,只当是没办法出去,妾身还能忍受煎熬,可若是出去了,妾身怕挨不住解药的诱惑,要帮他伤害夫人。”

    姜婠闻言,很是意外,谢知行也侧目了。

    姜婠眸色微凝,“你不想伤害我?”

    柳采蘩抿了抿嘴,红着眼哽声道:“妾身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当年妾身躺在路边,那么多人绕着走,只有夫人捡了妾身,尽管夫人是另有目的地,可论迹不论心,夫人是 救了妾身的,”

    “这些年,妾身在夫人这里,一直都过得挺好的,夫人脾气不好,却从未亏待,妾身衣食无忧,还有人伺候,夫人对妾身恩重如山,妾身怎能伤害夫人?”

    姜婠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在她这几个月的记忆中,柳采蘩每每对着她,关心确实都是真切的,丝毫没有作伪的迹象。

    姜婠叹了口气,问:“那你不怕死么?若一直没有解药,你又没因为杜氏的事情被相爷驱逐,你是会死的。”

    柳采蘩看向姜婠,竟是眸色坚决,“死了就死了,妾身虽出身不高,但早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