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婠:“……”

    她无语又好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想。

    “你想什么呢?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是那么会作践人的人么?我若这样,不仅作践了你,也作践了她,也作践了我自己。”

    谢知行苦笑,是有点。

    姜婠道:“我自会安排好她的将来,让她余生无忧,但我也是有原则的人,哪能因为这种事有愧,就乱来?莫说她也不会愿意,就算她想,我也不会同意,一码归一码。”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道:“你是我的丈夫,以前的事儿我不管了,但从我跟你交心的时候开始,我就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哪怕你以后有了二心,我宁愿不要你,我也不会将就。”

    若不交心,只做等闲夫妻,相敬如宾的那种,她自会温柔贤惠,他想要纳妾也好,哪怕是娶平妻,她也不在乎,只要自己和孩子的地位不受威胁。

    但他们现在是交了心,两心相悦并毫无保留的,她就容不得他被别人沾染丝毫。

    不然,宁为玉碎,绝不瓦全。

    谢知行坦然又安逸,抚着她的鬓发,笑道:“那我放心了,你也放心,绝不会有那样一日的。”

    姜婠郑重点头,“嗯,我信你,那你也要信我。”

    “好,我信你。”

    。

    问清楚了柳采蘩这里的问题后,谢知行便把心思放在了暗娼馆的牵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