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眼神一冷。
景来立刻收声改口,“姜婠,当年的事情我跟你解释过的,我其实不是自己想那样对你,是玉清非要这样,那时候齐王如日中天,她那么霸道,我是真的不敢违逆她,”
“再说了,她是真的威胁我了,我若不这样对你,她就要杀了你,我当时也是在乎你的,我不敢赌,而且我也后悔了,我是真的回去要阻止的,谁知道谢知行把你带走了。”
话间,似乎对谢知行把她带走的事情,有怨?
姜婠冷笑道:“所以你觉得,你很冤屈么?”
景来是想说自己冤屈,但在姜婠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目光下,他说不出来,也点不下头。
有些事,他可以骗她,却无法自欺欺人。
姜婠道:“你自己非要攀着她往上爬,受她威逼是你的事情,你少拿保护我为借口,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自诩苦衷的用伤害我来保护我?当年的我信你,但现在我不信,”
“我是姜家的女儿,我父亲乃手握兵权的一品军侯,我又不是任她宰割的蝼蚁,她再霸道,还真敢要我的命?有点脑子都知道她不会,我当年是蠢了点,但你当年可不会没脑子。”
景来张了张嘴,却无话辩驳,微低着头,有种被戳破卑劣心思的难堪,一阵红一阵白。
当年,他没想到这样说,姜婠会那么轻易的信他,还原谅了他,从那以后就中邪一样被他糊弄。
因为确实,玉清郡主当年虽然霸道,要抢他,但也不敢真的对姜婠怎么样。
因为姜家是手握兵权的军侯之家,姜卓安最疼爱这个女儿,那个时候,齐王都是想要拉拢姜家的,还让玉清郡主作罢,不要为了一个他这样的男人和姜家结仇,更不允许玉清郡主对付姜婠。
玉清郡主这才让他自己处理,但也确实暗示了,让婚约不得不取消的那个办法。
他当时觉得, 可用。
姜婠轻蔑道:“景来,你真让我挺恶心的,我为我年少时喜欢过你而羞耻,也为这些年被你愚弄为你做过的蠢事羞愧,你这样一个毫无担当个骨气的东西,配不上我,幸好我没有嫁给你。”
景来闭了闭眼,无力又苦涩。
他再睁眼看着姜婠,竟有些愧悔和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