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话就躲起来,让金栩陪你。”
时萤抿了抿唇,目光还是带着惶惶。
“想要金蜜浆吗?”
月溟突然这么问。
时萤抬头,认真的看着月溟,似乎是想看透他,月溟身上永远笼罩着一层薄纱,模糊又朦胧。
“不要,我惜命。”
“你只要等着就好,雄性会带给你想要的,这样你也不想要吗?”
时萤发现月溟的嘴唇很薄,又红艳,加上他皮肤偏白,透着一股颓废慵懒的轻微哥式恐怖美感。
简明扼要的说,带着西方吸血鬼的精致苍白,不像个活人,有时候真的死气沉沉的。
还有他这句话怪怪的,明显有歧义,不然他应该是说‘我们会带给你想要的’。
这一刻,他将时萤放在了‘雌性’位置,雄性却不是他。
他就是有病!
上次在小溪边就发过一次疯了,死狐狸!
时应在心里默默腹议。
“不要。”
时萤斩钉截铁。
她惜命,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生命的宝贵。
虽然她没有惜命惜到别人的命上,那种难听点叫圣母圣父,但也绝对不是把别人的命不当命的人。
生命诚可贵!!!
在生命面前,什么爱情自由都可以往后推一推。
当然这是她本人的自我认知,不代表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个体和个体的价值观是有差异的。
“我惜命,也请你们惜命ok?这种行为不可取,我不需要谁为我奉献,也请别自我感动,个人行为不要拉扯到我身上,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出事了又怪在我身上。”
“少攀扯,我又没强压着你们脑袋去。”时萤的双手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
也就是青宴他们对她是真的不错,她也有点在意他们了,不然她才懒得惯月溟的毛病。
“好好好,不是你想要的。”
看着小雌性板板正正的小脸,月溟突然低笑。
他靠近俯下身,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上挑邪魅的狐狸眼融化成一汪春水,嗓音低哑,粘稠而甜蜜。
“对不起嘛,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