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事?”
“萤萤,我和其他雄性的气息你分不清吗?!”
青宴双手紧紧握着时萤的肩膀,他的呼吸打乱,沉稳有力的手掌竟在微微颤抖。
青宴身形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城池,覆盖在时萤的上方,她一仰头,只能看得见他的滚动急促的喉结以及锋利的下颌线。
雄性的胸口不断起伏,后怕令他每一根神经都承受着痛的余颤。
“青宴,你吓着她了!”
月溟冷着脸,手扶住时萤的后肩,似乎是在和青宴对峙般。
可只有月溟自己知道,他快要疯了。
集会是不错,带来所需品,有能力的还能趁机赚一波晶核,也给不少雄性带来结侣的机会,可同样也带来了危机。
难保没有蛰伏的荒兽对落单雌性出手。
“我鼻子不好,闻不出来,我不知道。”
时萤连连摇头,她冤枉啊!她是真的闻不出来啊!别怀疑她的鼻子,时萤打包票,妈生鼻。
而且能有什么区别!?黑灯瞎火的。
那可是五彩斑斓的黑色!她能认出黑色已经是谢天谢地,阿米豆腐了。
还有一点时萤要提一下,帅哥的侧脸总是一样的硬朗俊俏。
青宴深沉的绿眸对上小雌性惊慌呆滞的双眸,握着她肩膀的手一顿。
小雌性的眼睛在夜晚看不见,也闻不出兽人气息的不同,平常在森林里行走有时也会绊倒,四肢协调和平衡力也欠佳。
时萤要是知道青宴脑子里在想这些一定会抱头大喊:别骂了!别骂了!别骂了!
青宴放柔了嗓音,“对不起,是我没跟紧你,你有没有事?他伤到你了吗?”
一个成熟的雄性已经开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没看到时萤身上有伤口,也没闻到血腥气味的青宴暗暗松下一口气,下一秒心就被时萤的一句哭腔提了起来。
“有!”
“什么!哪里?!”
不仅是青宴,其他两个雄性也紧张的要死,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时萤,仿佛她顷刻就化了。
“心里呜呜呜呜!蛇啊!那可是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