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靠猜嘛。
时萤叹了一口气,刚刚射出的是一支金属短箭,用一支少一支,她去得捡回去。
要不是木箭不够用了,树上的脆果还剩几个,她才不会用金属的呢。
“月溟,我去捡箭——”
时萤扭头高喊,知会月溟一声。
“我陪你吧。”
在树洞内的月溟放下手上的骨针,青宴去狩猎,他也没闲着,雨季快到了,会比往常更冷些,需要给小雌性做一些厚点的兽皮衣。
且他最近在尝试做小雌性脚上穿的叫什么鞋子的东西。
小雌性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的嫩的,磕一下能红肿好几天,把他们心疼坏了。
小雌性的阿父阿母看来真的把她保护得很好,养的很精细。
月溟见过的雌性里没有一个像时萤这般没经历过风吹雨打,提心吊胆的。
哪怕是他那个被雄性们追捧呵护的阿母,脚底也不会是那么柔嫩,没有一个茧子的。
就是奇怪,为什么小雌性的两根手指上分别有一个小茧子,看起来像是长期被某样硬物摩擦。
某次十指相握时,月溟产生了疑惑。
如果月溟真的问时萤,时萤一定会露出迷之微笑,那微笑中满含心酸和血泪,然后用颤颤巍巍的语气说“那是我刻苦学习的痕迹,是我寒窗的见证。”
继续变脸,换一种平稳的口吻,云淡风轻道“哦,那个啊,那是我这辈子的爱好。”
在时萤的提醒下,月溟觉得用牛皮来做鞋子底非常合适,只不过如何制作出舒服的鞋子,他表示还在继续深造中。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短箭射的远了一点,反正这附近也没什么虫兽,我自己去就行。”
时萤挥挥手,婉拒了哈。
“真是的,这帮雄性什么时候能离开这片地方,这不是青宴的领地嘛,还我妈生树洞啊——”
时萤吐槽道,她不是要阻止雄性们找荒兽,而是乱糟糟的有点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时萤有时候脾气很怪,她可以喜欢热闹,也可以喜欢安静,可以享受孤寂,她是个多变的人。
月溟眉头微皱,他听力很好,即便时萤的声音不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