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是我的。”尘牙莫名激动起来,他紧紧从后面环住时萤,一手禁锢着时萤的腰腹,一手顺着时萤的肩膀收紧,下颚抵在她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安全感和归属。
“轻一点哦,你把我掳走那天,我脖子很痛。”时萤用一种近乎平淡的口吻说着,她没有推开拒绝尘牙的动作。
时萤全然没有管身后人倏地僵硬的身躯,而是继续说。
“雌性很脆弱的,要是再重一点,我真的会死掉,想想就好可怕的。”
火石燃起火焰,夜晚的石洞光线说不上好,一对交织的影子被一起被映在了石壁上。
时萤垂眸,尘牙修长白皙的手臂像一条洁白如玉的雪蛇攀附禁锢住她的肩膀,让她完完全全的贴在尘牙身前。
孤独,不论是中药前还是中药后的尘牙都是一个孤独冷情的雄性。
更准确的来说,是他害怕孤独。
这也是为什么时萤敢‘指挥奴役’尘牙,她越吵闹,越鲜活,越让尘牙感觉被需要,嘴上说着她是个麻烦,可真遇事,还不是巴巴的挡在她面前。
中药后尘牙那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不过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罢了。
雄性,就是犯贱。
时萤瘪瘪嘴,她已经完全摸清了尘牙的性格,不管是中药前还是中药后。
阴戾毒舌不过是他树立起来的坚硬外壳,实则是个容易心软的少年雄性,当然心软也是挑人的。
不过,这关时萤什么事?
她才没那么好心,那么圣母,能这么轻易的原谅尘牙对她造成的伤害。
毕竟,恐吓是真,威胁是真,伤痕也是真的。
时萤能接受月溟,不过是因为月溟没对她有过实质性的伤害,只不过有时候脑残会嘴巴抽风而已。
再加上月溟长得好看,有时候时萤对人的容忍值也是看颜值的高低。
说什么拿的救赎剧本?
去你爹的,姐的光辉能照耀到你就该感恩戴德,还得寸进尺上了。
时萤也没指望尘牙能低头认错,等阶越高的雄性越是高傲,虽然尘牙看起来是对她有好感。
尘牙的手臂在缩紧,像是要从她身上汲取热量,仿佛这样就能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