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木屋屋顶。
这月亮可真够大的。
时萤望着天上那轮幽冷的白月,走心的想到。
怎么就到屋顶了?
等她坐在月溟身上,被他从后面抱住,月溟像渴水的猫咪一样寻求她的气味,薄唇在她脖颈间游离,雌性温柔甜美的气息能平复雄性深藏的兽性。
哦对,她是来找消失的月溟。
十分钟前,时萤上二楼,发现二楼的木窗大开,楼上楼下都没有月溟 的身影,时萤出了木屋抬头就看见待在屋顶上消瘦寂寞的身形。
干嘛?半夜eo啊?
虽说半夜确实容易eo,但你eo归eo,抱着她又舔又亲是怎么回事?
月溟eo难不成是发情?那你不会回房间发啊。
等等,她在想什么东西!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了不得之后。
时萤不禁捂嘴痛哭,她果然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嘴嗨的单纯女大学生了。
时萤发丝衣物有些凌乱,可能是风吹的,也可能是被月溟弄得,纤细雪色的颈变一片糟糕的红痕,被薅久了她也是会恼怒的,时萤毫不客气地咬上月溟的手腕。
月溟笑着发出闷哼,双臂紧紧抱住时萤的肩膀,随她咬。
和他贴得严丝合缝的时萤感受到后背的震动和热意。
“我出生在幽谷,那里有很多狐狸,红色的狐狸,白色的狐狸,黑色的狐狸好多好多狐狸。”月溟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手指拨了拨挡着她视线的发丝。
“萤萤告诉你一个事。”
“什么?”
“整个幽谷只有我一头紫狐狸,你赚了。”
“哦。”
“好冷漠~”
“原来还有一头,现在就剩我啦。”
“你很棒,是国宝级别的。”时萤拍了拍月溟的手臂,算作安慰。
“我也觉得。”月溟嘴角一弯,他歪头看着少女光洁侧脸,眸光里藏着深深的情愫。
时萤问道:“是兄弟还是姐妹?”
“是我阿父。”月溟顿了顿接着说“我没生出来前,我阿父是幽谷唯一一头紫色的狐狸,狐族一窝能生好多,成活的倒是不多,也就五六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