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伴侣们的礼就轮到时萤了。
“铛铛铛,一人一条,老手艺人了但水平有限 ,都不许嫌弃。”时萤掏出一条又一条的围巾,颜色都不一样,青宴是墨绿色,时萤很喜欢他那双祖母绿的狼眸。月溟是紫色的,很衬他那一身独一无二的皮毛,紫色神秘艳丽。金栩,听名字就知道是金色的,时萤还加了点白色毛线,编了个白金相间的围巾。涅伦天然的海洋蓝色,鱼鱼当然得配浪花边了。
围巾是越编到后面越精细,可第一份的诱惑力对他们更大,金栩一边把围巾套在脖子上打了个结,一边暗瞅青宴手上的围巾,大大的金色眼睛一瞬不瞬的,就写满了两个字:想抢。
大家对金栩就两字形容:难评。
收到伴侣亲手做的围巾,月溟轻轻拂过柔软细腻的针织面,他不清楚时萤是用哪种丝线做的,但伴侣的这份心令他全身心滚烫起来,涌动的爱意如浪般绵延荡漾,仿佛没有边际,没有休止。
月溟瑰丽的鸢紫色眼珠氤氲着朦胧的雾气。
她怎么这么好啊?
他知道她是最心软不过的雌性,给了他一次次的机会,他想过拥抱太阳会被灼烧,可等他真正抱到太阳,才知道太阳最外层的烈火并不烫手,如春水般温热着他残留的伤疤。
一开始只要她能对他露出些许笑意,他便高兴得不能自已。
可他是头喂不饱的凶兽饿兽,贪婪地垂涎着,不只是他,还有他身旁的这几位,都会不死不休地缠着她。
“萤萤,你给我戴嘛~”月溟的语调慵懒又痴缠。
“好啊,弯腰。”时萤笑盈盈的同意了,他们俩一个垫脚,一个弯腰。
时萤将紫色围巾给月溟戴上,一圈一圈地绕着,她浑然不知她圈的哪里是围巾啊,分明是面前这头狐狸的心。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
比以往有过之无极。
他们缠缠绵绵了,有人,不对是好几人都不高兴了。
时萤给月溟戴好围巾,夸完一句:“真漂亮,不愧是我的。”
也不知道她是在说围巾还是雄性。
立马就感觉到有人在拽她的袖子,时萤望去,是青宴。
“也要戴。”青宴直勾勾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