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说得越多,皇姐和萧月的脸色就越苍白。

    这些事情明明我一早就跟她们说过,可她们非但不信,却还给我安上一个“善妒”的名头。

    如今被众人的目光鞭挞着,只怕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心虚。

    “纪瑾,你当真是罪不可赦,我只当你蠢笨了些,还自责我们没有从小将你养在身边,却不知你人面兽心。”

    皇姐怔怔地听着,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泊沧,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你该怎样处置就怎样,只求留他苟延残喘。”

    “求人总也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自古以来都是一命抵一命,我若放了他,那谁来放过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呢?”

    我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品完一杯热茶,再度将目光投向大臣中。

    并没有理会刚被侍卫押着,跪在地上的皇姐。

    “泊沧兄。”

    西域新登基的王走出来。

    纪瑾看见他,眼里透出一丝希冀。

    “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