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她一顿。
她自己也是吃不好睡不好,每次刚刚闭眼,就会梦到孟冬青拿刀剌她脖子。
孟夏丽开始想着不随军,把单位的房子收回来住进去算了,但连做两晚噩梦后,她改了主意,决定还是去随军。
也就是决定随军,去盘存折才发现,存折里少了笔钱。
四百七十六块,刚好是一台黑白电视机的钱,取钱的日子,正好是上次彭其川路过回家的时候。
不用想孟夏丽也知道,电视机被彭其川托人送到了乡下。
难怪这段时间,乡下那个老太婆不叫她去立规矩的,是怕她把电视再抱回来。
越想越委屈,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周建仁看不得孟夏丽哭,心都揪到了一起,他伸出手,想握住她的手,但伸到一半,还是忍住收了回来。
他们才从保卫科出来,他才通过结婚证明了两人的清白,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然他的婚就白结,他也就白牺牲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周建仁很自责,他后悔去惹孟冬青了。
孟夏丽摇头,虽然她心里恨周建仁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但事已至此,她再责怪周建仁也无济于事。
她正想安慰周建仁两句,刘秀琴突然小跑着过来,“夏丽,其川来看你了。”
冲到眼前,刘秀琴把佝着背坐在后排的周建仁一挡,笑呵呵地冲彭其川,“夏丽好了不少,医生说她吊完今天,接下来只敷药就好了。”
彭其川目光掠过后排不敢抬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工作暂时没办法帮你调动,但停职的事由已经替你消掉了,到了驻地那边,不要再给我惹事。”彭其川本来也想好声好气说的。
但他发现,他不能给孟夏丽好脸。
孟夏丽莫名心虚,只点了点头,没好说别的话。
从卫生室回去,孟夏丽就开始收拾起了行李,她问彭其传,“友仁和友贤呢?他们跟我们一起走吗?”
孟夏丽生完孩子,几乎就没怎么带过,先有刘秀琴给带到满周岁,后面彭小芸又经常接过去带。
彭母不待见彭其川和她,但对双胞胎还是疼爱的。
“你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