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过的味道。
“四哥呢?”除了刘秀琴没在,孟秋同也没看见人。
阮秋枝从厨房探出头来,“酱油用完了,打发他下楼去打酱油去了。”
孟冬青吃东西,孟新军和女婿陈海洋负责接待魏瓒,翁婿两个都是不善言辞的性子,魏瓒把带的东西递过来,他们就尴尬地接过去。
然后陈海洋就开始发烟。
魏瓒忙摆手,“冬青闻不了烟味,楼下还有一些东西没拿上来,麻烦姐夫跟我下去再拿一趟。”
接了烟,已经在摸洋火的孟新军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地把烟别到了耳后。
孟春雨瞅见,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魏瓒说这话,很难说不是愿意说给孟新军听的。
陈海洋也赶紧把烟塞回盒子里,下楼跟魏瓒拿东西。
孟冬青的自行车前面龙头上挂了东西,后面半挂了个竹篓,里头还是满的。
“你这也太客气了。”陈海洋莫名想起自己上门的时候,就带了点烟酒罐头,莫名有些汗颜。
彭其川当年什么样不知道,魏瓒这一手,直接把他给比下去了。
“我这不是犯了大错嘛,再不多弥补一二,我怕爸不让我进家门。”魏瓒满脸羞愧。
陈海洋想了想魏瓒和孟冬青干的这些事,默默地闭上了嘴,帮着魏瓒,迎着邻居们好奇的目光,把东西都拎了上去。
他们前脚上楼,孟秋同后脚买了酱油回来。
然后家里三个男人坐一边,魏瓒老实坐另一边,摆开了三堂会审的架式,开始查魏瓒的户口。
查完,翁婿父子三人都无话可说。
魏瓒本人就不必说的,往屋里一站,光线都要暗几分,本人的条件是没得挑的。
没想到家庭条件也不差,京市人,父母工作都非常好,一个是干部,一个是教授,唯一跟他们家相称的是,人家父母也是再婚夫妻。
“你竟然还是市一百货的采购主任?你才几岁啊就主任了!”孟秋同不敢置信,魏瓒不是说自己二十六周岁吗?
魏瓒微笑,“也是遇着好机会了,分配进去没两年,商业局调来了新领导,领导有意培养青年干部,赶上了。”
孟秋同咂舌,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