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租出去,多份收入,住在家里不用生活开销,每个月后婆婆还挖空心思补贴她。
“有你什么事,你闭嘴!”孟夏丽大叫,她又泪眼汪汪地看向孟新军,“爸,是您答应其川,留我在家里住,答应会好好照顾我的。”
彭其川的家庭也很复杂,他父母是包办婚姻,后来彭父追求进步,跟彭母离了,在驻地另娶新夫人。
彭母则是留在老家,伺候彭家爷奶,给他们养老送终,一辈子守着彭家长媳的身份过活。
彭其川作为长子,还是受彭父看重的,不然也不会被带去身边读书,还进了部队。
孟夏丽跟彭其川结婚,不可能去彭家生活,人家新夫人容不下她,她也不愿意去乡下跟彭母生活。
结婚的时候,孟夏丽跟彭其川去乡下办过酒,彭母暮气沉沉,对彭其川都似有怨结,对孟夏丽就更没有好脸色了。
彭其川级别还不能带家属随军,只能求岳父照顾。
刘秀琴阴着眼睛看向阮秋枝。
阮秋枝缩了缩脖子,立马不吭声了。
她上班三班倒,育红班放学的时候,还得靠后婆婆看孩子,可不敢把人得罪狠了。
但她说的也是事实,半点捏造没有。
“可你做的事太危险了,那是投机倒把,国家根本就不允许,随时会被抓进去!还要连累一家人跟着你丢脸,再说了,你自己觉得光荣吗?”孟新军叹气。
孟冬青一摊手,轻轻笑着,“那有什么办法,我爹不疼娘不爱,不自己想法谋生,怕哪天惹了你们厌,再落不到好下场,毕竟都恨不得我死在乡下不回来了。”
屋里一窒,除孟冬青,和不以为然的孟夏丽外,其余人心口都是一滞。
孟新军心里涌上愧疚来。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孟冬青以前从来不哭不闹,他就以为这个孩子听话懂事,不委屈。
现在看来,他们当父母了,是伤着孩子了。
“你这是怪上我和你爸了?”良久,刘秀琴颤抖着唇问,“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得好好的,你自己也同意了吗?”
孟新军没说话,眉间的折痕更深了些,克制不住摸出烟叭嗒起来。
孟冬青冷笑一声,笑得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