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青,溜了溜了。
看着疯狂摆手的孙媳妇,魏奶奶笑盈盈地跟电话那头的顾母说,“冬青她出车了,对,跑长途,有什么事跟我讲,我转告她。”
顾母鼻头一酸,哭了,“老太太,可怎么办啊!”
生儿育女都是来讨债的,当父母的都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魏奶奶安抚了顾母好久,好不容易才挂断电话,再看孟冬青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一副讨饶的表情。
“奶奶~”
“你们啊!”魏奶奶指了指孟冬青,叹了口气,“办的这叫什么事,这是要急死南方的爹妈。”
孟冬青没料到赔了魏瓒不说,还坑到了自己,忘了顾母能联系上她,“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以毒攻毒呗。”
闻骄的家庭情况,是个男的都不想沾。
慢慢做工作,那得熬得何年何月去,孟冬青就想着下剂猛药嘛。
这样两厢一对比,折中折中,不就能同意了。
魏奶奶想了想,理是这么个理,正常跟家里讲理,家里绝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有时候确实是要用点非常手段。
可这些孩子是真不把父母的命当命啊,顾南方父母也一把年纪了,经得起这种吓么。
“怎么还又找了个女同志在中间,不怕闻骄误会啊?”魏奶奶也搞不清这些孩子的操作。
你直接弄个男的不就行了,为什么中间还要夹个女同志。
孟冬青也很无语,“顾南方胆子小,生怕闻骄受气就不要他,挨骂看眼色的事,另外先找人顶上。”
反正孟冬青就是出个主意,还牺牲了魏瓒,具体怎么操作,是顾南方决定的。
……
羊城那边,顾大伯到处溜达,路过歌舞厅,还在门外探头探脑看了看,见还没营业,又在附近溜达。
这一溜达,就溜达到了一条全是年轻女孩的小巷子里头。
都是小门店,不少穿着清凉的女同志,排着队在等人给化妆。
一片白花花的胳膊腿,挤在一起说说笑笑,路上明明有跨着摩托车的小混混,但她们的注意力都在他这个误闯的老头身上,打量着他审视着他。
好在路中间还有那种小士多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