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在看见顾澈的那一刻，他眼神亮了亮，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阿澈来了？最近怎么样？还在那家公司工作吗？”
顾澈不太想搭理他，轻应一声。
“我听说皎皎在海外又谈下个项目。”他干笑两声，有些支支吾吾，“那个……你们最近手头宽不宽裕？我想找你们借点钱，放心，最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就还给你们。”
掀起眸，顾澈略带深意地盯着他，“爸，最近公司的账目，你有关注过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顾父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公司那边不是一直都是慕周在管理吗？他已经说了，最近公司在慢慢回本，不急于这一时。”
“你别扯开话题啊，借我点钱周转一下，这段时间请客户吃饭都几乎要把我的积蓄花光了。”
顾澈并未戳穿他的谎言，沉默了好半晌，“我最近手头紧，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