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笑得好看。
池知砚也松了口气。
他跟儿子,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在一起吃过饭了呢。
时间久到他已经记不起上次父子俩坐在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父子俩最多通个话,要么出来见面,一杯咖啡都喝不完就没话说了。
今天这样,他意外又感动。
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许是现在实现了经济自由,居然也开始期盼些亲情。
他安静坐在那儿,看着儿子歪着身子几乎要贴在女孩儿身上,耐心地俩人一起看菜单。
“这个不行,名儿好听,实际上就是烤乳鸽,你不能看见那玩意。”
“这个吧,炭烤羊肉和烧牛肉,你别听那些营养师瞎掰,什么女孩子多喝汤汤水水,都是放屁,就该吃肉,跟男人一样。”
池知砚唇角弯的更好看了。
席间,池裴依旧跟旁边没人似的伺候叶轻,夹菜盛汤剔骨头,就差嚼碎了喂了。
池知砚在江华混迹二十多年,大风大浪都见过,他已经跟最初的那个初出茅庐的呆小子不一样了。
沉稳淡定,这些年更是很少有能让他感到惊讶的事了。
但现在,他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是很震惊的。
是的,震惊。
池裴那小子从小到大没干过几件人事,他努力工作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替儿子多赚钱多打好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