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楼,心里更酸了。
他举杯对着水晶灯,“老天爷啊,赐我一个老婆吧!我保证像裴子对弟妹那样对她。”
“切,”池裴嗤笑一声,拉开程度旁边的椅子大咧咧坐下,“不要妄想了,先搞一个假的联姻对象糊弄你家里吧,我听说你爷爷最近又开始装病了?”
一提这个,程度就牙疼,“谁说不是呢,天天让我回家,看见我就说担心我不能结婚生子,说他吃不下喝不下的,但是我去厨房问了,老爷子一顿饭一个猪肘子,我揭发他,挨了顿揍。”
池裴笑得欢,“你爷爷胃口挺好啊。”
“是兄弟就让我上火了啊,”程度叽叽歪歪的,“裴子,陪我喝两杯吧,兄弟心里苦。”
“我在家不喝酒,陪轻轻戒酒呢。”
“别呀,”程度急了,“你那时候不就担心弟妹犯病么,你看她现在多好,早就没事了,再说了弟妹也让你喝,你就可怜可怜兄弟,啊,少喝点。不行我去找弟妹求求情。”
池裴看程度那样,又憨又可怜的,到底是有点心软。
起身去拿酒,“就一瓶的事啊,多了没有。”
“好兄弟,哥们要是个女的,高低给你当二房。”
池裴脚步停都没停,“你丫能不能滚。”
两个小时,转瞬即逝。
叶轻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脖子,收拾好东西刚拉开书房门,就被带入了一个微有些酒气的怀抱。
她唇角勾起,“程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