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求助和依赖。

    她很快抬眼,目光再次望向面前的男人,纤长的睫毛沾染上小水珠,眼底也泛着雾气,水滢滢的,透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

    “左先生这是……何意?”

    清冷的嗓音浸了媚,尾调故意上扬,又轻又婉转。

    她不答反问,不想回答这么明显的问题。

    左庭樾眼底渗出点薄笑,“有么?”

    像是真执着这个问题一样,可她只觉得,他是要把主动权控在自己手里。

    总也这么不动声色,分毫不让,果真是商人本性,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浔鸢不语,纤细白皙的手指划过他充满力量感的腹肌,眼底的色泽无辜又沉静。

    柔软的指腹从身体上抚过,带来一阵阵痒意,是生理反应,更是心痒难耐。

    然而,他眉眼淡薄,她眸色温淡。

    此时此刻,明明该是暧昧升温的场景,偏偏放在浔鸢和左庭樾身上,是试探交锋,是谁也不肯先退让。

    在博弈。

    类似,相爱相杀。

    室内的温泉是活水,水声潺潺悠扬,细缓慢慢,一股莫名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缓缓荡漾开来。

    倏然,浔鸢抬眸,眼底还是冷静而清淡的,全然没有半点的柔情蜜意。

    “左庭樾”

    连名带姓地喊他,这是头一回,以往她总是疏离有度地喊他“左先生”,面上一副温和浅笑的样子。

    左庭樾撩起眼皮看她,低眸掠过去的时候能看到女人身前的风景,她有无可挑剔的好身材,一身冷白肌肤,细皮嫩肉的。

    他凝她,等她把话说完。

    “你是不是想睡我?”

    浔鸢平铺直叙的声音落下,没有半丝委婉和遮掩,这样的直白和大胆。

    左庭樾目光看着她,真是搞不懂面前这个女人,太多面,太神秘,总也让人摸不清楚底牌在哪里,勾人心。

    他薄唇扬起,笑的风流浪荡,自喉骨深处抵出两个字。

    “给么?”

    没有再虚与委蛇,推诿试探,他同样直白,又像是浑不在意。

    给么。

    多暧昧的字眼啊,他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