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低声说:
“不能咬。”
“很疼的。”
女人清冷的嗓音放轻,添了一丝绵软和娇媚。
左庭樾手指从她红唇上轻轻擦过,软乎乎,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她超软的。
触手而及的温度潮热,鲜艳的色泽比朱砂艳丽,是他给的。
真就,极满足男人那点劣根性,尤其,上位者的独占欲。
他轻笑一声,眼底泄露出一点欲色,他哑声:“你太勾人。”
浔鸢脸色有点烧,白皙的脸蛋上染上胭脂红,是羞的。
“那也不能咬。”
她据理力争。
浔鸢今天头发没有挽起来,披散在脑后,简单又素净,却更衬她容色惊艳,越素净越漂亮。
不,她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左庭樾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动作中透着淡淡的怜爱之感,她头发蛮柔软,沁着她身上好闻的薄香味道,整个人香香软软的。
“我轻点。”
左庭樾自喉骨最后说出三个字,只能说,她太蛊惑人。
浔鸢看了看他,不满意般,凝着他,而后,她仰头——
攫取他的唇。
咬回来。
灯光晦暗,女人纤细雪白的两条手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她贝齿轻轻用力,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
痒。
那份痒意从唇上扩散到更多的地方,最后尽数化作欲望的冲动。
左庭樾骨节分明的手指袭着侵略般的压迫感插入浔鸢脑后的头发,袖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崩开,滑到手肘处,露出来的小臂上,青筋暴起,满是男人的色欲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