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又板正又懒散,矛盾又勾人。

    左庭樾收手,示意浔鸢坐,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中年外国男子,也在打球。

    等两人打完球,坐下来开始谈合作,浔鸢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也不出声,默默陪着,外国男子去卫生间的空隙,浔鸢才和左庭樾说第一句话。

    “喊我过来做什么?”

    “不是说没陪你?”

    左庭樾咬字回,按通话让服务员送毛巾和吃的喝的进来。

    东西端进来,左庭樾示意服务员把吃的喝的放到浔鸢面前,径自取了毛巾,擦拭薄汗。

    洁白的毛巾扫过他皮肤,寻常的动作,经他手,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人群中望过去,他永远最吸睛。

    外国男人回来后,两人继续就先前的话题聊,这一聊,就是许久,浔鸢在一旁等的有点饿,她没有吃早饭就过来了,她小口喝着面前的水,没有碰面前的吃的,怕打扰他们谈事情。

    期间左庭樾往这边看了一眼,黑沉沉的目光,浔鸢没懂。

    没过几分钟,就听到左庭樾和那位外国男子说要带她去吃饭,今天就到这里。

    外国男子心有疑问,温笑着问出声:“没听说左先生结婚的消息呀?”

    左庭樾但笑不语,眼底的眸光淡漠浅薄。

    浔鸢站起身,看向外国男人,落落大方地回应:“我可不是他太太。”

    外国男子深觉冒昧,歉意地笑笑,“抱歉”。

    浔鸢微笑。

    左庭樾捞起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开口说告辞,另一条遒劲有力的手臂搭在浔鸢的腰后,呵护娇宠的姿态。

    两人率先一步相携离去,女人飘逸的裙摆和男人笔挺的西装裤时碰时分,勾缠出暧昧的序曲。

    外国男子在身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脑海中突然想起华夏一句古老的成语——

    郎才女貌。

    助理在车上等,浔鸢上车后问左庭樾:“去哪里吃饭?”

    “去ay。”

    助理启动车子,往餐厅去。

    封闭车厢内静悄悄的,早在出发之际助理就极有眼色的升起了挡板,后座内,左庭樾身上的冷薄檀香味似有若无的钻到鼻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