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味淡,揉杂他身上的冷感,说不出来的厚重。
浔鸢微偏头望他,他在闭目养神,身体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姿态,有一种淡淡的懒倦和疲态,也就这个时候,他才显露出一点落拓。
到ay餐厅的时候,有服务员接引他们,浔鸢这时候才知道,他已经订好位置。
临窗靠海的最佳观景用餐座位,透过巨大的全景落地窗,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壮丽海景,厨师烹饪的食物口感浓郁,两人安安静静的用餐。
“你来过这里吗?”浔鸢问。
左庭樾淡淡说:“没,peter推荐的。”
peter就是刚才的中年外国男子。
浔鸢“噢”,果然,太子爷图省事,有这点功夫干什么不好。
左庭樾把摆在桌上的一道甜品推到浔鸢面前,“尝尝”。
浔鸢依言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甜丝丝,冰冰凉的,唇齿溢满清甜的味道。
正午的日头极好,阳光穿透玻璃洒在人身上,斑驳的光影落在用餐的男女身上,莫名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温馨。
在悉尼停留了一周的时间,浔鸢每天跟在左庭樾身边谈事情,他和人交谈的时候,浔鸢就在一旁充当人形装饰物。
到后面,浔鸢自己都觉得没劲,不知怎地就开始帮左庭樾整理文件、做会议记录,俨然顶了助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