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心里苦,但助理没地方说。
“老板的事,我真不能说,蒋少,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蒋昱霖一摆手,下最后通牒:“办法我说了,行不行的就看你了。”
最后,蒋昱霖去给浔鸢送的东西。
不过,不是在邮轮上。
浔鸢和左庭樾一直到落地港城都没说话,谁也不找谁,没人主动,也没有故意不说话,是无话可说。
蒋昱霖和楼敬在一旁也是干看着,不敢说话。
劝了,没用。
还能怎么办?
浔鸢直接回了家,又去了外公外婆那里。
“怎么回来了?”外公在书房里写字。
浔鸢站到外公身边,笑盈盈地说:“我想您和外婆了呀。”
“难道外公不想我?”她娇笑着问。
外公哼笑:“想你做什么,你又不爱回家。”
“外公”,浔鸢瞪着一双眼睛喊人,不许外公再说的意思。
“好好好,外公不说了。”
外公放下手中的笔,和浔鸢一起去外面找外婆。
外婆见到浔鸢,盯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一脸心疼的说:“丫头是不是瘦了。”
浔鸢走过去抱住外婆的胳膊,晃了晃,说:“哪有啊,外婆,我没有瘦的。”
“你看你脸上腰上一点肉都没有,在外面没有好好吃饭?”外婆相信自己的眼睛。
浔鸢笑着哄外婆,说:“没有的事,外婆,而且现在流行骨感美,瘦点好看。”
“在这儿住几天?外婆给你做好吃的菜。”外婆询问的态度。
浔鸢讶然,凑近外婆说:“那我岂不是有口福了。”
她笑的娇俏,很会哄老人家开心。
浔鸢在小院陪老人家住了几天,每天接受外婆的投喂,还被拉着和外公一起下棋,长在外公外婆的摇摇椅上晒太阳,没事儿再浇浇花,过的和从前像两个世界。
蒋昱霖再见到浔鸢是一个星期后,在会所,她终于从小院回来,愿意出来玩儿。
会所里他们常待的包厢里,坐了一群人。
“浔浔,你可算出来,找你可太不容易了。”蒋昱霖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