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抱怨。
浔鸢回来就直接消失,人不见,电话不接,消息偶尔回,他答应人送浔鸢的东西还没送出去。
“找我做什么?”浔鸢漫不经心的问,手中的动作不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还不是为你和庭樾的事儿。”蒋昱霖直接说明目的。
浔鸢手指一顿,晃了晃杯中的酒,语气淡淡:“我们能有什么事儿?”
“我就直说了吧,庭樾送你的东西还在我手里,我放你办公室了。”
蒋昱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别说你不收,不收变现捐了。”
浔鸢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点点头,“倒也是个办法。”
“你不会真要捐了吧?”蒋昱霖惊讶。
浔鸢淡笑颔首,说:“有何不可?”
蒋昱霖劝她:“你干嘛和钱过不去,庭樾他很有钱的,给你的你就拿着,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浔鸢沉默,喝了一口酒,烈酒入喉,烧的她嗓子有点疼,又疼又爽,情绪上得不到的满足,酒能给人,难怪有人爱喝酒。
蒋昱霖看浔鸢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有点急了。
“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他之间,真没多大可能有结果,倒不如想的清楚,他给,你就要。”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谁会嫌钱多啊?”
浔鸢朝他举了举杯,鎏金液体在她酒杯中晃荡,晕黄的灯火倾泄,半笼她灼艳的眉眼。
“你该懂我的。”
只一句,蒋昱霖立马明白她意思。
她是真不在乎这些钱,蒋昱霖刚才说左庭樾最不缺的就是钱,浔鸢想,她不也是么?
浔鸢那天和蒋昱霖喝了好多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从包厢出来碰到左庭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