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网上曾风靡的一则问答:
——“男人什么时候最帅?”
——“给钱的时候。”
她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尽管用在左庭樾身上不够恰当,却也类同。
浔鸢不是扭捏的人,他给她,她就收着,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钱而已。
退一步讲,就算最后分开,想断干净,她也能够还的回去。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文件夹上点了点,唇角轻扬,勾出一抹弧度,她露出娇俏的笑。
“这是报酬吗?”她狡黠地问。
旧事重提,好像是她在澳洲当助理那几天的工资,她如果给人当助理工资很高的好么,没几个人舍得下血本请她。
“报酬不是给了么?”
左庭樾低声说着,他挑唇轻笑,眼神含着点散漫和暗色看着浔鸢,风流骨头一样,不正经。
浔鸢秒懂,死流氓。
她不想和他纠结这个,就没个正形,她白皙的手腕翻转,抓住那一份文件,拿走。
她人走的毫不留恋,丝绸的睡衣裙摆随她慢慢悠悠的步子摆动,腰肢柔韧,荡漾出的那一份柔媚,浸入骨子里了,不经意的钓,没刻意,就是勾的人心痒痒。
暗香浮动,她人离开,身上雪松和小苍兰揉杂的沐浴露清香却留下,飘在左庭樾鼻尖,若有似无的,和它主人一样,道是无情却有情。
会客厅的其他人,眼观鼻子鼻观心,头埋的极低,早在浔鸢坐到老板身边的时候,他们就极为默契的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