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松半口气,还好,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错了。”
她轻声说着,先认错,把态度摆出来。
“你让我打发她走的,不能怪我的。”
浔鸢目光专注地望着他,声音低低柔柔的。
她惯会把责任推给左庭樾,在他面前,就是这样,看似示弱,实则钓系。
左庭樾才不听她话里的狡辩,推卸责任,博他心软放过,她做的驾轻就熟,哪儿能让她得逞呢。
“我没教你说什么?”他语气冷冰冰的。
当然是教了的。
——我是你的。
她记忆深刻,情感上,她不可抑制的心动着,理智上,她不会让自己陷入情潮中无法自拔。
注定她不会对那个女人说出这句。
她都不信的话,怎么让她去说给其他人呢?
“你答应了的,不怪我。”
她避而不答,说另一件事情,手指轻捏他的指骨,动作充满哄人的意味。
“你说了‘好’。”
她强调,眉眼娇娇柔柔地望着他,盼他记得自己的话,盼他心软不计较。
左庭樾望着她,给气笑了,她分明就是故意,如今被他发现就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来求放过。
“床上没伺候好你,是么?”
他不想再跟她纠缠,伴随着寡淡冷沉的一句话落下,他膝盖顶开她的腿,不让她动。
浔鸢下意识挣扎,手刚一动,就被他狠狠压制住,单手控住她两只手腕。
“……没。”
浔鸢声音发颤,又强撑着不露怯。
这是实话,他体力好,身材也好,活儿也蛮好,就是有时候体力太好。
“庭樾”
她眸光水润润的望着他,眼里盈满剔透的泪水,破碎又惹人怜惜的娇媚感。
左庭樾充耳不闻,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根黑色的领带,三两下,系在她白皙的手腕上,他还算有分寸,避开她青紫的地方。
女人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领带交织在一起,给人直白又诱惑的视觉冲击。
浔鸢已经不挣扎了,料想逃不过,结果不会有变化,反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