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易伤到自己。

    今晚实在是,玩儿脱了,当时和别人编排他坏话时心情愉悦,没想到他会过来,竟然被他听到,她应该把门关上的,去走廊和人说。

    左庭樾看着她充满水光的眼眸,目光晦暗,他伸出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晶莹。

    低声说一句:“别哭。”

    “有你哭的时候。”

    男人手指挑开她的睡袍带子,衣服散乱在沙发上,他故意放慢手中的动作,好像每一秒时间都被无限拉长。

    彼此纠缠过太多次,左庭樾了解浔鸢的身体,更懂得怎么做能够挑起她情绪感觉,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她烈火焚身。

    浔鸢头发湿答答的贴在脸颊边,欲求,而不得,眼尾被汹涌的潮热浇的靡艳。

    她白腻腻的颈子上布满汗水,汗浸浸的活色生香,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溢出泪花。

    他故意折磨她。

    “……庭樾”

    她喊他的名字,声音细细小小的,带着喘|息声,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嗯。”

    左庭樾沉声应,嗓音里全是男人情事中性感的低哑。

    男人雄壮浑厚的胸膛贴在她瘦削的脊骨上,白嫩嫩的肌肤上盈满汗水和斑驳的痕迹。

    浔鸢不记得他有多久,她只记得冰冷的皮质沙发和男人身上的滚烫炙热,她在冰火两重天中摇摇欲坠。

    意识恍惚的时候,她不知晓是第几次,房间里辗转数个地方,她像鱼一样,被翻来覆去。

    后悔逞一时意气可,代价太大,她感觉自己要废,被逼得溃散的时候,她软着音调示弱:“……别,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