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男人气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人心。

    浔鸢快步朝他走过去,一开始还是走的,后面就变成小跑的,她扑在男人身上,抱住他。

    左庭樾单手抱住冲过来的女人,另一只夹烟的手自觉挪远点。

    女人软乎乎的身子挨在他胸膛,她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带着潮湿的水汽浸在他衣服上,粘稠的贴肤感。

    她身上清清淡淡的薄香撞他满怀,没有攻击性,却细密绵长,温水煮青蛙一样,乍见柔和,细看锋芒都在内里,不动声色地蚕食。

    “怎么?”

    左庭樾出口的声音带着烟雾熏染过的沙哑,夹杂着晚风的微凉,性感的低音炮。

    浔鸢手臂环绕在他劲瘦的腰间,抱紧他,脸贴在他胸前,她喜欢靠在他胸膛上,听他心脏强劲有力的搏动,感受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那是灵魂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

    她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在他怀里,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岁月静好。

    没有家族责任,没有权势利益,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个。

    她得承认,在看到他满身无处不在的孤寂感时,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不管不顾。

    然而理智回笼,他们都不是小孩子,她从来不强人所难,也不愿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