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昱霖给浔鸢发消息,问她要不要过来骑马,国外新运过来的一批马,毛发漂亮,还特意给她配了图发过去。
浔鸢回了一句:「马很漂亮」
「我就不过去了,要睡觉」
蒋昱霖无语,青天白日的,睡什么觉呢,真不靠谱,敷衍他也不找个用心点的借口。
给云棠发消息,云棠也不来,不知道在做什么。
蒋昱霖把手机扔到沙发上,问太子爷:“你是不是偷偷欺负浔鸢了,她怎么大白天的要睡觉。”
左庭樾懒懒散散地倚在靠背上,长腿交叠在一起,闻言眼皮都没动,懒得理他。
太子爷点燃一支烟,砂轮打火机的声音很清脆,“咔哒”一声,猩红的火花燃起,他放到唇边吸一口,烟雾缭绕他深邃的眉眼,他是那种抽烟都透着性张力的男人。
蒋昱霖听不到他的回答,又说:“庭樾,你不能太欺负她,浔浔……”
“没欺负。”
左庭樾嗓音沉沉的落下一句,他嗓子浸了烟雾,沙沙哑哑的质感。
蒋昱霖顿了下,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一点不耐,那看来,两人之间还没好。
多少天过去了,竟然还没好,这俩人真的,一个比一个犟,一个比一个能忍,他算是看透,甭管表面什么样,内里都是理智清醒的人。
永远的理智大于情感。
“那行。”他应一句,仍旧忍不住嘱咐一句:“反正你别欺负她,她不容易。”
太子爷眉心掠过一道微不可察的褶皱,眼底暗沉,神色里透着淡薄和冷意。
欺负?
谁能欺负她?
她那么不服输的一个人,又娇气又洒脱,拿话扎他的时候有锋芒的很,脾气上来更是直接冷处理,话都没有一句。
也就在床上,能给人欺负,她抵不住,从缅甸回港城那晚便是,他做的狠了,她会颤着语调求他,汗水从她毛孔里渗出来,白腻腻的活色生香。
想一想,那晚为什么会压着她做那么疯狂,不想看见她蔫蔫的提不起劲儿来的样子,太沉重,不想看她那样。
太子爷猛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灰扑扑的烟圈,他眼底像是有化不开的浓雾。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