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大尾巴狼,就是个狗东西。”

    “薄情也狠,咬人也狠,上|床也……”

    浔鸢红唇张了张,及时停下,不说了。

    左庭樾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吐出来骂他的话,笑了一声。

    “说啊,怎么不说完。”

    他嗓音低低哑哑,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这么久时间的相处,浔鸢了解他,能懂,他越这样越危险,分明是压着火呢。

    浔鸢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蝶翼一样轻轻垂下,低垂眸光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可怜乖巧。

    下一秒,她又掀起眼帘望他,眸光里含着的水润盛满眼眶,潋滟波光,狭长的眼尾泛起薄红,妩媚娇柔的模样。

    她两条藕臂柔若无骨一般,攀上他的脖颈,目光专注的望着他,红唇轻启:“我不说了。”

    她嗓音此刻放低,透着股温柔婉转的意味。

    左庭樾低眸望着她,看她可怜娇软的模样,差点给气笑。

    她又这样。

    惯会用这一招搏他心软,搏他不计较,多少次了。

    蒋昱霖还担心自己欺负她,瞧瞧,能屈能伸这四个字,没谁能比她做的更好,脾气没少冲他使,还能红着眼望着你。

    他粗粝的指腹按在她湿红的眼尾,动作里充满压迫感,周身深沉的气息压下来,包裹住怀里的女人,低声问她:“挨骂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