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挫败,除了在太子爷面前,你俩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挺配。”

    云棠没注意到她细小的情绪波动,笑嘻嘻的凑近她身侧说。

    浔鸢听到她的打趣,立马从先前的状态中出来,眸光望着她,笑笑说:“就棠棠最会说话。”

    云棠心想,怎么不是么?

    她挨着浔鸢近,鼻尖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凉味道,是从浔鸢身上散发出来的,这味道,闻起来还蛮熟悉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她心有疑问,直接问:“浔浔,你身上什么味道?”

    她说着还贴近浔鸢身子吸了吸鼻子。

    浔鸢眉眼微动,眸光里闪过一点笑意,视线不动声色地瞥一眼旁边的太子爷,她冲着云棠笑了笑,说话的语气意味深长:“可能是不小心被狗咬了,让主人赔偿的药膏味道吧。”

    云棠听的云里雾里,没明白浔浔的意思,想再问,浔浔却已经不回她。

    左庭樾坐的位置,她二人的说话声音正好能听到,自然听到浔鸢那指桑骂槐的一句。

    噢,不对。

    她已经不是指桑骂槐,她是赤裸裸的骂他。

    别人不知道她身上的药膏味道是怎么来的,他还不知道么,这女人,真嘴上不饶人。

    又骂他。

    左庭樾没和她在这个时候计较,去包间外面的卫生间,走廊的拐角处,包间里传出来争吵,听声音,闹的挺凶的,太子爷目不斜视,和他无关的事情他没所谓。

    偏偏不巧,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包间的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冲出来一个披散头发的白裙子女人,发丝凌乱,裙子也有撕扯的痕迹,露了半边肩膀。

    女人头发遮挡了半边脸,跑出来见到走到门口的太子爷愣了一下,而后朝他冲过来,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跑近,跌撞进他怀里。

    “……庭樾”

    她喊太子爷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颤抖和轻喘,显然,惊魂未定。

    听到屋内追出来的人口里的污言秽语:“,你跑什么,只要你老老实实陪我一晚……”

    左庭樾眸色深沉,视线淡淡地看向从包间里追出来的几个男人,眼神含着难以言喻的压力。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