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容人这么挑衅呢?
实际上,在包房里,浔鸢打的一手好球,就让他窥见更年少一点的她,恣意散漫,风情淡漠,是那种万物皆在我脚下的傲视群雄感。
浔鸢但笑不语,回到包房,众人都没什么再继续玩儿下去的心情,索性各回各家。
走廊。
叶文茵泪眼婆娑地看着太子爷,问他:“今天的事情,放在以前,你会帮我的?”
左庭樾缄默不语,不理会她的话,什么以前?哪来的以前?他怎么不记得。
“是因为那个人是浔鸢对吗?”她又问。
太子爷情绪淡,黑眸望向她,就一句:“文茵,恩情总有用完的一天。”
他开口,却是警告她,不要过界,也不要奢求不属于她的东西,能给的,他已经给了,不能给的,他也早就说过,不会给,一直以来,看不开的只有她。
叶文茵情绪越来越激动,她心脏难受的要疯了,听着男人这样平静的凉薄。
没错,就是平静的凉薄,他根本就无动于衷。
女人的喜欢和爱慕之于他,司空见惯,那是他人生中最不值一提的事儿。
“若今日是她呢?”
叶文茵艰涩的问出这句,舌尖都是苦的。
“若今日受欺辱的是她呢?你还是这样云淡风轻吗?”
她目光紧紧盯着太子爷,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