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爷捞起她带来的黑色真皮链条包,拿在他手上,一起往外面走,高跟鞋和皮鞋的步伐同频,西装裤和裙摆在行走间摩擦接触,又分开,如此往复,生生不息。
不知什么时候起,浔鸢不再接文物修复的活儿,开始整日抱着电脑,要不就是和港城那几位过纸醉金迷的潇洒生活。
时间过得好快的,蒋家的慈善晚宴留在眼前,浔鸢是自己出席的,太子爷出差了,晚点才过来,给她派了司机,是个能打的健壮保镖。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浔鸢坐在后座上,昨晚熬夜处理工作,头疼又困倦,她阖着眸子养神。
包里的手机传来振动,她掀开包包拿手机,来电显示是程特助,她看一眼驾驶位上开车的保镖,也没多小心,划动屏幕接听。
“老板,小小姐飞去港城了,我发现派人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登机,飞机起飞了。”
程特助语速很快,又忐忑,又懊恼,是他疏忽,竟然让她钻空子,原以为小小姐安分这么多天,打消去港城找老板的想法,没想到她给他来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浔鸢闻言拧眉,问他:“什么时间的飞机?”
程特助恭谨回:“今晚12点抵达港城。”
浔鸢想说他是怎么办事的,灯光从后视镜里反射,晃了一下她双眼,刺的她眼眸轻眯,并且并连续闪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