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歹心,杀了被盗窃的主人,先是辗转逃离边境,后被闻家收入麾下。”
三人听着金特助一字一句道破他们的来历,眼里都涌上惊恐,大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要绑我们?”
如此快的速度查到他们的身份背景,这份能力和权势必不是简单人物。
左庭樾冷眸淡淡压下,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嗓音散漫地问道:“闻家派你们跟踪浔鸢是为什么?”
三个男人的眼里闪过警惕,果然,他们就是在跟踪浔鸢。
“浔鸢是谁?我们没跟踪任何人。”
左庭樾抬了抬眼,身后的保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扎在男人的大腿上。
随着男人的叫声,匕首上立马沾染上鲜红。
一人一刀,倒是没有偏颇。
左庭樾音色特薄淡,神色有点冷倦感,浓重的铁锈味道飘散在鼻尖,他看着面前血腥的场面,眼皮都没动一动。
“为什么跟踪浔鸢?”
毫无起伏的声线再次落下来,还是同样的问题。
“我们真不知道你在说……”
男人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保镖手上的匕首再次扎进他的血肉里,拔出来时带出淋漓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