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浔鸢其实是个特别怕痛的性子,她不要继续痛了。
她推拒着距离很近的熟悉味道,用尽力气,热意漫上来,烧的她头脑昏胀,好像置身在岩浆中,难受的她扑腾着被子。
这样不知道过去多久,她陷在热浪中不得解脱,越挣扎越热,身上的束缚越紧,后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熟睡过去。
浔鸢醒来的时候,身上全是黏黏腻腻的汗水,沾在身上,伤口疼,手背也疼,她睁眼,抬头看过去,她手背上扎着一根输液针,冰冰凉凉的液体从针孔里流进她身体。
“醒了?”
徐西慎的声音响在耳边。
浔鸢扭头看向他,“嗯”一声,见到他过去拉窗帘,问一句:“你还没回去吗,二哥,京都那边不会催你吗?”
肯定会催的,混政坛的,别的不提,不都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么,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放心不下你,打了招呼,我下午回。”
徐西慎走到桌子旁边,拆开保温筒,把里面的汤拿出来,搬来医院的小桌板,把汤放在上面,勺子递给她:“喝点汤,找人煨了好久的,你爱喝的。”
浔鸢从他打开保温筒就闻到一股香味,顿时觉得饥肠辘辘,接过来勺子,舀一口喝,味道鲜美,一点都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