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地说:“二哥,还是你懂我的口味。”

    徐西慎没好气地看她,又气又心疼:“行了,少贫,知道自己睡梦中发起烧来吗?”

    浔鸢喝汤的动作一顿,下意识重复一句:“发烧?”

    难怪她觉得浑身疲软无力,汗浸浸的不说,手背还扎上针。

    他“嗯”。

    浔鸢想起睡的迷迷糊糊时,好像那个熟悉入骨的人来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佯装好奇地问一句:“二哥,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进来过吗?”

    徐西慎望她:“你指谁?”

    浔鸢面不改色,心态特别好,她早有对策:“谁发现的我发烧?”

    “医生查房的时候发现的。”

    徐西慎看她几秒,在她表情里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

    浔鸢“嗯”一声,知道了,她垂眸喝汤,睫毛在她下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情绪。

    她沉默着把汤喝完,商鹿敲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她身边跟着一个熟悉的人,刚从缅甸赶回来的姜堰。

    “小姑,查清楚了,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一个叫叶文茵的女人。”

    商鹿走进来,哒哒哒的跑过来,坐在浔鸢面前,手上拎着笔记本电脑。

    “我知道。”

    浔鸢闻言点点头,她在和那个男人博弈的时候就已经试探出来。

    “小姑,我找到了她给人汇款的记录,她指使人引开保镖,破坏监控,姜哥已经把人扣下了,不过,她走的不是自己的账户,海外的账户。”

    商鹿昨晚一直没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这一晚的时间,她没闲着,知道姜堰到了,和他一合计,立马把人扣住了。

    “老板,拿人的时候遇到左先生的人,我们是从他手中拿的人。”

    姜堰给她简单解释豁过程,浔鸢秒懂,到手的人,他竟然会退一步给她的人。

    “老板,我是打着您的名头办的事儿。”

    姜堰心虚的摸摸鼻子,不然,他的分量不够啊,那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左先生,哪里会放手。

    浔鸢目光淡淡看向他,眼底的情绪了然,难怪,她就说,太子爷没那么好说话,她明白他的意思,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