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今天在俱乐部看见谁了?」

    「浔鸢」

    「她也在俱乐部」

    苏锦年想了想,又打字:「和别的男人」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消息发出去,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苏锦年一点不灰心。

    继续编:「那男人长的可帅,跟你不是同一个风格,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会护着浔鸢走路,给她拎包」

    「……」

    他是懂刺激左庭樾的,字字句句都戳在男人的占有欲上。

    但是,不得不说,误打误撞,他还真说对很多。

    打字发够了,苏锦年放下手机,不管了。

    港城,左家老宅。

    太子爷正在挨训,为他前段时间的高调,蒋家晚宴上抱着个女人公然露面,是给谁看的,既没带回家,如今人都不在港城。

    “这么会玩儿是不是,你到底想做什么?”

    左家老太太快有半个月不见他,那件事儿出了之后就喊他回老宅,到今天,他抱的那位女人都离开港城,他才想起回老宅,老太太有点看不懂他,这是想护着人还是率性而为。

    自己家的血脉自己知道,他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虽不明白他真正想干什么,但必然又在暗地里筹谋事情。

    左庭樾面色寡淡,安安静静挨训,没反驳,也没回答,就是懒懒散散的,不想说话。

    左老太太看他,见他眸心里含着深倦,细看下,眼球里还藏着细细小小的红血丝,疲惫至极的姿态,人是懒散的,偏偏又在她跟前老老实实听着。

    老太太又气又心疼:“问你话呢。”

    左庭樾搭腔:“什么都不做。”

    本来是想做点什么的,后来不是没来得及。

    他一开口,嗓音嘶哑的厉害,听起来模糊的很。

    老太太关心问他:“你是不是生病?”

    左庭樾面上带笑,嗓音淡:“工作忙。”

    他随意地回一句,浑不在意的腔调。

    兜里的手机振个不停,他眉眼未动,起身和老太太告别:“奶奶,我约了人,您宽心。”

    说罢,他扣上西服外套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