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空气像是凝固,众人眼里都有受惊,没人说话,都沉默下来。
几息过后,蒋昱霖看众人低垂的视线,把目光投向左庭樾,问:“庭樾,你怎么看?”
左庭樾坐在座位上,长腿交叠在一起,一派慵懒华贵,听到他问,淡淡掀了掀眼皮。
“你觉得浔鸢是个怎样的人?”
他音色淡,说出来的话答非所问。
蒋昱霖和包间里的人见过浔鸢的和没见过浔鸢的都随着他这一句话思考起来。
浔鸢是个怎样的人呢?
还真不好说,蒋昱霖想。
散漫,清冷,妩媚,风情,这都是她。
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宁折不弯,倔强骄傲……
不对,这都不是重点,他问的是浔鸢不来的原因,庭樾问的也该是她在商场上的性子,他回忆,商场上,浔鸢分明是杀伐果决,善兵伐谋,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的。
所以,这样的浔鸢,怎么会允许商氏脱离掌控?
他倏的抬眼看向左庭樾:“你的意思是浔浔不想来?”
左庭樾瞥了他一眼,眸光散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光影从机身上折射,时不时晃过他淡漠的眉眼,冷涔涔的寒光四射。
众人听着这俩人打哑谜,有点云里雾里,苏锦年和楼敬思绪一转,倒是能明白太子爷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