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喵的。
浔鸢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想骂他是真的。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他自己痛快了就走是不是,玩儿够了就走人是不是,拿她当什么?
她气的眼睛都红了,胸腔堵着一口郁气,挥之不去。
左庭樾看着她胸前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眼圈的绯色越来越浓艳,眼底划过一抹凝重,他生出来一种无奈和无措。
他转身,拾步往回走,走到浔鸢面前,站定到她面前,顿了顿,有种他蹲下身子,微抬眼看着她冷怒的模样,女人眼底深处还有一丝委屈。
左庭樾指骨微曲,抚过她眼尾,动作轻柔的很,他眼眸深深地凝着她,薄唇动了动,哑声:“怪我。”
浔鸢听到他这两个字,没忍住骂他:“你大爷的左庭樾。”
“你爽够了就走是不是?”
她语气里有浓浓的不满和怒气,还夹杂着一丝说不上来的委屈。
左庭樾喉结滚了滚,他听着浔鸢的话语,发现两个人的想法发生偏差,他没先否认她的话。
他说:“我的原因。”
浔鸢心口的气不顺,继续斥责他:“你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你先闯进来的,你先不讲分寸,过界招惹我,完了又直接走人,你以为你他喵的是谁?”
越说浔鸢的火气越大,烧的她理智几乎要全然无存。
“还丢下一句抱歉,你知道不应该这么做还做,做完了说一句抱歉,有用么?”
“你知道我们已经分开没?”
浔鸢一连串说好多话,将心底的怒气和不满全都宣泄出来。
左庭樾望着她,任由她坐在榻上俯视自己,发泄自己的情绪。
猝不及防的就想起来,她白日里和苏锦年说的那句“我不喜为难自己”,她总说不喜欢为难自己,可就是这么个不愿为难自己的人,在港城陪了他一遭,不计得失,只为情故。
这份心意,虽则是救命之恩在前,却也弥足珍贵,世家门阀里,真情难得,他眉眼闪过一丝沉郁。
左庭樾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等她说够,喉结上下吞咽着,嗓音有些艰涩:“没有的事。”
并没有